虽然是远东屈指可数的“大城市”,亦是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的首府。但这里的船站却依旧是那副陈旧而狭小的模样,通关的队伍排了老长,海关工作人员清一色都是不苟言笑的大妈,慢条斯理地审核护照、盖章,以彪悍著称的俄罗斯人其实性子颇为缓慢,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绵长。哈巴罗夫斯克地形起伏不定,这样的长坡很是常见。 当十一长假四处拥堵的新闻纷纷爆出的时候,和中国近在咫尺的哈巴罗夫斯克却游人寥寥,零散出现的中国旅游团多从江对面的抚远坐船而来,从哈巴罗夫斯克的地标,位于江边高地上的金顶主显容大教堂旁的码头上岸,匆匆地游览哈巴罗夫斯克不多的几个景点,金顶和蓝顶大教堂,远东博物馆和几座关于战争的纪念碑——它们基本都分布在阿穆尔河畔,然后再匆匆而去,奔赴下一座城市,或者再返回江对面去。主显容大教堂主显容大教堂哈巴罗夫斯克之夜。黑龙江远比我想象得开阔——江水平静而又雄浑,呈现出深深的颜色,两岸肥沃的黑土地带来丰厚的腐殖质,让江水变成了黑色,黑龙江的名字就是由此而来。站在阿穆尔斯基伯爵雕像旁的观景台眺望,遥遥能望见中俄各占一部分的黑瞎子岛,再往远方,便是我们的祖国。伯力,曾经是这里的名字,